豫讓之妻其實在我眼裡是那種很傳統的家庭婦女,守在家中,等著丈夫。而丈夫畢竟一心爲國、一心為知己者,獨守空閨的寂寞,豫讓之妻的苦澀與誰訴?

有一天,襄子要上茅廁,忽然心上覺得不好,就把那做粉刷匠的罪犯拿來審問,才知道他是豫讓。搜他的身上,藏著凶器,說是要替智伯報仇。
一班隨從的人,聲勢洶洶,就要殺他。
襄子急忙止住道:“做不得!他是個義人!我小心些,躲過他就是了。智伯全家死難,沒有留下一個人,他的舊臣,還想出來替他報仇,這可算得是個世界上的豪傑了!”終究放走了他。
過了片段時刻,豫讓又換了一個方法,拿漆來塗在身上,扮作長著疥瘡的模樣,還恐怕聲音被人聽出來,又吃上許多的炭,將嗓子變啞了,好叫人辨別不出。他在街上要飯,他的妻子撞見他,居然沒有招呼。

文見於此,不禁讓我們思索:「豫讓的妻子究竟是認不出他、還是不認他?」

如果認不出他,是因為豫讓的不常回家,讓他妻子認不出他?
還是真如傳言所說其妻紅杏出牆,所以心虛不認?
抑或不認他是因為成其夫志,知道豫讓所做全為“ 義“ ,她站在賢妻佐之的角色,就算認出那是她丈夫,也不可以去認他?

我個人是比較偏向「不認他是因為成其夫志,知道豫讓所做全為“ 義“ ,她站在賢妻佐之的角色,就算認出那是她丈夫,也不可以去認他。」因為當時的時代背景來講,婦德其實是有所要求且嚴苛的;那種社會上下一體的承襲制度,自心而發,表面上的制度其實不是最關鍵的,關鍵的是在於人內心的自我約束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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