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刺客列傳 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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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義士」、「國士」如何分?以忠、義來說,似是有理,其實包含其內。以曹沫對齊的挾持,還有管仲的言行;伍子胥對專諸的賞識,專諸讓吳公子光登上王位;豫讓為智伯所用,智伯被殺,並為此復仇;聶政為嚴仲子殺俠累,遂暴屍於市,聶榮對於其弟的厚愛;荊軻因燕太子丹被質於趙,與樊子期的死,刺秦王不中,高漸離的復仇……。種種言行已說明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的定位了。若以「忠」來說,「國士」之名是可成立的,而「義」就為「義士」所用。

  但從司馬遷在〈刺客列傳〉的鋪陳來說,其實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之名可等而同之。從管仲對齊桓公的諫曰:「不可,夫貪小利以自快,棄信於諸侯,失天下之援,不如與之。」、公子光對專諸的信任,公子光曰:「光之身,子之身也。」、豫讓對智伯的「士為知己者死」、「智伯國士遇我,我故國士報之」,嚴仲子以賓主之禮待聶政,荊軻因燕太子丹的「天雨粟,馬生角也」,到最後刺殺秦王之舉。從這幾點就可顯明司馬遷所要表達對於刺客的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是一體兩面的,若以不求名利來說,似是有理,但其實只是表層的解釋,閱讀至最後,會發現司馬遷好像是要闡述的是「賞識知己」才是「義士」、「國士」形成的主因。而「忠」與「義」其實包含其內,當有賞識自己的伯樂出現時,那份對於伯樂的賞識之心,必予以回饋。而這也就是為什麼司馬遷會在最後寫「此其義或成,或不成。然其立意較然,不欺其志,名垂後世,豈妄也哉!」在這裡主要說的是成其傳的原因,但司馬遷主要著重的是荊軻,遂在最後太史公曰言「荊軻受燕太子丹之命,天雨粟、馬生角,太過。」但這裡主要是針對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在情感面的陳述,因為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不能單從這方面來看,或許可從他們的志節來探討為何司馬遷要以「義士」與「國士」的定義問題。而我會認為是「賞識知己」的論點在於「智伯國士遇我,我故國士報之」,於是有此想法,但是或許,在此我的論述還需要更多的資料做補充,且要參照其他列傳的比對,才能對此的論述有更詳細的探討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歷史系三年級961612程俐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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豫讓之妻其實在我眼裡是那種很傳統的家庭婦女,守在家中,等著丈夫。而丈夫畢竟一心爲國、一心為知己者,獨守空閨的寂寞,豫讓之妻的苦澀與誰訴?

有一天,襄子要上茅廁,忽然心上覺得不好,就把那做粉刷匠的罪犯拿來審問,才知道他是豫讓。搜他的身上,藏著凶器,說是要替智伯報仇。
一班隨從的人,聲勢洶洶,就要殺他。
襄子急忙止住道:“做不得!他是個義人!我小心些,躲過他就是了。智伯全家死難,沒有留下一個人,他的舊臣,還想出來替他報仇,這可算得是個世界上的豪傑了!”終究放走了他。
過了片段時刻,豫讓又換了一個方法,拿漆來塗在身上,扮作長著疥瘡的模樣,還恐怕聲音被人聽出來,又吃上許多的炭,將嗓子變啞了,好叫人辨別不出。他在街上要飯,他的妻子撞見他,居然沒有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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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史記‧刺客列傳》提到,曹沫:「以勇力事魯莊公。莊公好力。曹沫為魯將。」在此,即證明了魯莊公自身敬重有勇力者,曹沫有勇力,自然被封為魯國的大將。

然而,其後寫道:「與齊戰、三敗北。魯莊公懼、乃獻遂邑之地以和。 猶復以為將。」

在《刺客列傳》中,傳主在事其國國君與非其國國君者為一半,不管事之君主為哪一位,其他四傳傳主:專諸、豫讓、聶政、荊軻卻抱著使命必達,不達則死的決心;或許是因為魯莊公的愛才,留住了曹沫一命。

從曹沫是勇士:「既以言。曹沫投其匕首下壇、北面就羣臣之位。顏色不變、辭令如故。」看出,不想辜負莊公的一片苦心,因而想戴罪立功,才引發:「桓公與莊公既盟於壇上。曹沫執匕首劫齊桓公…而問。子將何欲。曹沫曰。齊強魯弱。而大國侵魯、亦以甚矣…君其圖之。」此為曹沫所要將功贖罪之點,知魯國的嬴弱不足以與齊國相抗衡,不惜出面與齊桓公談判,這就是其所報魯莊公之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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